“人家一车子人都敢动,还别说你一个人了,那个剪彩那么重要?要重要你怎么不多带两个人,自己去。”

“我带了电击棒在车上的。”

陆娇小声道,她每天看新闻,路上乱她怎么会不知道,但今天也是没法子。

原定的分公司剪彩人是李单,但他昨天去沥镇那边谈九月份那场展销会,吃了家隔夜肉的饭店食物中毒了,人是不严重,但上吐下泻都虚脱了,总要好好歇歇,剪彩那边又不能离了人,只能她去。

她不是没想过带人过去,但最近易安新业务不少,处处要用人,又抽派了一些人去省城那边,阮玲葭沥镇那边签协议,叶岺腿还没好完全,经不住这样奔波,实在安排不出来人了。

“早上我想和你说来着,但当时我接到电话得赶去医院那边看看李单情况,没来得及,后面打电话你说中午有个饭局,是带小齐去认人,我想着你忙,下午我就回了,正好王敬在这边还有事务要交接,可以一起,我就没说,哪想到......”哪想到你会吓成那样,还抛下饭局到省城了。

陆娇想这么说,但看顾遇脸色不太好,她抿一嘴,没再说。

“嗯,今天的事我欠考虑,也没事先和老公打一声招呼,我不对,老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好不好。”

她从沙发上撑起身,细手臂勾过他脖子,凑近去亲了了亲他脸了,又啄了了啄他唇角,哄道他。

“我这会儿有点不太好哄。”顾遇脸色和缓下来,只嘴上还硬着。

他这样子实在让陆娇爱,她喜欢他对她的在意。

陆娇抿嘴忍了下笑,又继续亲他,在他耳边哄他:“嗯,没事,老婆这会儿闲了,有的是时间哄我亲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