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是精虫上脑。
近来事多,许久不开荤了,也该找点乐子。他如是想。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嘶…隔壁包间是谁在唱歌?太难听了。
裴啸庭本来想找人去把那个包间的人赶出去,可是一想到人都被自己遣散了,索性就罢了。
酒喝够多的了,走吧。
门一打开,撞进来一个毛头小子。那小子穿着很嘻哈的运动衣,脸蛋白白的,一看像个学生——是那种不好好学习的类型。
他微抬着头,看到裴啸庭的脸后啧啧两声,老大不高兴:“倒霉,是个男的。”
裴啸庭还没明白,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下一刻,这家伙就冲上来,像个树懒一样挂在他脖子上,很没有章法乱蹭,热热的呼吸撒在他肩膀上。
如果是平常时候,裴啸庭一个小擒拿手就把这种不要命的人打趴在地上了,可今天,他没这么做是因为这个小家伙突然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喂,大叔,我玩游戏输了,你配合配合,委屈一下哈!”
裴啸庭往一旁看去,就见另一个包厢探出几个看好戏的脑袋来,还拿着手机乱拍,一下子就明白了。
现在的小孩子都喜欢玩这种游戏么?
反正他小时候是摸子弹长大的,不大懂,不过难得能给人免费上一课也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世道险恶。
于是,裴啸庭伸手,揪了一下那家伙的衣领,把人提得脚离地,说:“好啊,那我就委屈一下。”
一个飞速的转身关门,拎着人往沙发上一丢,膝盖杠在对方腿间,摁着人的肩膀,掐着脖子,对着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唇就死死啃了下去。
那是真啃,疼得人张嘴,然后城门失守,唇齿被俘虏。
裴啸庭吻得很放肆,反正送上门的,不欺负也浪费了,于是有多深吻多深,直到那人紧张地拼命挣扎。
“握草啊!!你个变态,给老子放开!”对方开始爆粗口了。
“刚才可是你送上门的,现在管我叫变态?”
裴啸庭骨子里有点虐待欲,也就是兽性,要是不挣扎反而没兴趣了,就是这种吓得慌不择路的,才对胃口。
于是,身心都热起来了。
大约是某个温度过分的部位抵得那小家伙警铃大作,也因为酒精上头太大意了,竟没注意到,一个啤酒瓶被那家伙拿在了手里,等看清的时候,就是啪嚓一个脆响!
血,热热的,从额头留下来的感觉,可以说是很久违了。
裴啸庭先是一懵,然后就被人狠狠擂了一拳,鼻梁有些疼:“嘶-----”
“变态!老子是你能欺负的吗?!去死吧!”
到底谁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