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穆从白一定会抱着他乱蹭一通,委屈地控诉他,然后他得哄上好半天才能好。
可是今天,穆从白连他主动,都把他的手放下了。
他昨天的反应可能真的伤到那小混蛋了,明明做出混账事的是那崽子,在这里心疼的却是他。
司越珩烦躁地捶着穆从白留在他床上的枕头,强迫自己睡觉,但穆从白来叫他起床,他都没有睡着。
“昨天——”
看到穆从白他又想解释,穆从白倏地起身,完全不听他要说什么,留了句,“我先出去了。”
他的心肝宝贝真的生他气了!
司越珩洗脸把脸都搓红了,刷牙把剃须膏当成了牙膏,最后换了衣服出去。
穆从白端正地坐在餐厅等他,如常地给他递筷子,盛早餐,看起来与平时没有区别,却从头到尾连他的指尖都没碰到一下。
他开了几次口想解释,穆从白都有意打断了,做出昨天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乖乖叫他“叔叔”。
司越珩想在穆从白送他去车站时再说,一辆自行车穆从白总没地方躲了,可到了楼下穆从白却说:“叔叔,我不送你去车站了。”
不等他说话,穆从白就骑车走了。
这件事就这么卡住了,后面过了时间就更不好解释。
接下来的几个月,穆从白看起来和以前没有不同,只是再也不来他房间洗澡睡觉了,也没有过分的肢体动作,最多只是像亲人那样隔着空隙抱一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