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礼还沉浸在美梦中舍不得醒来。
傅清韫穿好衣服后,抬手看了看腕表,现在是八点整。
他只手插入西装裤袋,离开了房间。
半小时后。
殷礼醒了。
他望着陌生并且空无一人的房间,头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疼的他面目狰狞。
他酒量好,但酒品不行,而且每次喝完后都不太记事。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他根本不记得了。
就知道这是傅清韫的房间。
他掀开被子一看,一览无余。
很好,什么也没穿。
他被强了???
殷礼面色阴郁的穿好放在床头的衣服,衣服的尺码偏大,他穿好裤子后,觉得腰有些隐隐作痛的。
他开始在心里暗骂起来。
操。
傅清韫个畜生!
竟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了?
一会要是不把傅清韫撕碎,他不姓殷!
吱——
门被推开了。
傅清韫端着早餐进来了。
殷礼大步流星的冲过去,准备质问的时候,傅清韫脖颈上几个紫痕格外的显眼。
他涌到嘴边的话一顿,在他狐疑的视线中咽了回去。
不是…这是他亲的?
殷礼自我怀疑了一会。
思索间,傅清韫将东西放在了桌上。
“吃点吗?”
傅清韫温声道。
殷礼顿住,他面色阴沉的看向傅清韫。
“你昨天…我…我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