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

傅清韫推开了他。

殷礼笑着,“不喜欢前戏?那我跪着帮你?”

傅清韫:“我什么都不要。”

他的声音重了几分。

“什么都不要?”

殷礼哑哑的笑着,双手环抱在胸前,“那就是纯想报复我了?”

“令尊的事与我无关!”

傅清韫的语气又重了几分,他的脖颈都争的红了。

“我活好,我讨好你,你别报复我行吗?”

殷礼却像是听不懂似的。

傅清韫气的胸腔都在颤,他知道殷礼是认定他了。

真可悲啊。

明明殷礼从未失忆,他记得他们先前的点滴,却仍旧不信任他。

对殷礼来说,他就是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对他就没有半点信任?

傅清韫倏的笑了。

“既然殷少爷如此认定,那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话毕,傅清韫走了。

那道颀长的背影消失在了黑夜之下。

殷礼望着远去的背影,胸腔里被涩意堵满。

他的眼底在傅清韫转身的那一刻蓄满了泪水,月色下,他视线朦胧什么也瞧不清。

天台的的风吹得实在是大。

却没将他心里的难受吹散分毫。

他足足站了四个小时,才好受了一些。

他从天台离开时候,将脖颈上的长命锁取了下来。

他紧攥着长命锁,掌心都被硌红了。

“傅清韫,我以后得下地狱的。”

“负心之人不配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