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韫没说话,保洁女人在得到默许后,开始打扫了起来。

打扫时,她有一瞬没一瞬的看向傅清韫,似乎想说什么。

傅清韫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事?”

“覃先生,京城殷家的夫人这三年天天来找您。”

保洁女人说。

傅清韫愣了一下,“殷家夫人?”

“是啊,她姓柳……前两年丈夫忽然猝死,然后儿子又被困火海成了植物人。”

她的话音刚落,傅清韫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傅清韫瞳孔微颤:“被困火海?植物人?”。

“是啊,说的也巧,正好是覃先生出国那晚。”

保洁女人叹了口气,“也是可怜,现在殷家的重担都压在她身上了,她找覃先生应该是想请先生替她儿子治病吧。”

傅清韫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身体的肌肉绷的僵直。

三年前,他离开京城那晚京城发生了火灾?

殷礼被困火海成了植物人?

三年的植物人……

傅清韫披着外套就往外走,边走边打电话。

……

一个小时后。

医院里。

傅清韫僵硬着身体站在殷礼的病床前。

床上的殷礼面容惨白如发,明明已经陷入了昏迷,眉间却微蹙着,似是笼了一层愁绪。

像是在怨他来的太晚。

又像被病痛折磨的过于难受。

“覃先生……”

柳漾侧眸睨着覃厉,目光急切。

三年了,她打不通覃厉的电话,但她每天都坚持去覃家看看覃厉有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