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傅清韫只手松着锁骨处的领带,将衬衣扣子一颗颗的挑开。
殷礼替他脱好鞋后,傅清韫领口大敞,入目一片的雪白。
殷礼:“……喝完就脱?”
“酒量不好,酒品也不好!”
殷礼从衣柜里取出傅清韫的睡袍,替他换衣服,微凉的指尖在触碰到傅清韫的肌肤时,烫的他耳根都红了。
殷礼费力的解开傅清韫的衬衣,望着他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被酒精染红的肌肤,殷礼心里小鹿乱撞。
总想干些坏事。
殷礼克制着自己的理智,目光锁落在了傅清韫侧腰上的一排红痕上。
这是……
傅清韫洗纹身留下的疤?
他凑了过去,惊奇的发现这竟然是一串数字。
但纹身是三年前洗的,有些模糊了,他只能依稀瞧出来是一串数字。
一串数字……
傅清韫为什么要纹一串数字在身上?
思索间,殷礼伸手触上了傅清韫的腰侧,轻轻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疤痕。
如果不是喝了酒,身体起了过敏反应,这些疤过了三年,大概率是摸不出来的。
他心疼的吻了吻。
半醉半醒的傅清韫感受到了温热,青筋暴起的手四处拍着周围,似在寻找着什么。
只听他呼吸紊乱的喊:“阿……阿礼……”
“我在我在。”
殷礼主动牵住了傅清韫的手,将手放在他的掌心。
感受到了掌心的温暖,傅清韫的心陡然一松。
“冷……”
傅清韫说。
殷礼这才回过神来,他立马扯着被子给傅清韫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