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韫说。
殷礼:“那我天天不在,扣薪怎么算?请假怎么算?”
傅清韫沉默了一会,只问:“你很缺四五千吗?”
殷礼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到底是为了给他当助教?
还是惦记着助教这四五千块的工资?
“缺!”
他现在很缺钱。
殷礼轻叹一气:“再不回殷氏,我连车的油费都要交不起了。”
傅清韫:“……一栋楼捐垮你了?”
殷礼抬起头,有种被羞辱的大声辩解:“那怎么可能!”
殷家要是被一栋楼给捐垮了,就算不上是京城首富。
“我最近做了个私人投资项目,手上没有太多流动资产了。”
“傅清韫,本少爷快养不起你了。”
殷礼伺机牵住了傅清韫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轻轻地摩挲着。
傅清韫抽回手,淡淡道:“密码你生日。”
殷礼:“密码,什么密码?”
傅清韫:“早上给你的黑卡。”
殷礼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回事,狡黠一笑。
“我又吃上软饭了!”
白色天花板上烛火摇曳,他认真的侧眸望向身侧的傅清韫,“所以我那四千块的工资是不是拿不到了?”
傅清韫:“我给你发。”
傅清韫替他盖好被子,“早点睡,没钱了就刷我的卡。”我有能力养你。
后面这句话,傅清韫没说出口。
殷礼再次凑近傅清韫,挽紧他的胳膊,靠着肩膀入睡。
半梦半醒间,傅清韫被殷礼的梦呓声带着微弱的哭腔吵醒。
他凑过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