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傅清韫不愧是非正规渠道认识的。

也不愧是携手一生的伴侣。

某些思想层面,不谋而合,默契非常!

殷礼轻哼着反抗,但无济于事。

他的额角被抵在镜子上,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他开口就是一句脏话:“艹!”

傅清韫:“好。”

柔软的指腹在殷礼唇齿间拨动着。

淅淅沥沥的水声下,他再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殷礼在心里骂了傅清韫一万遍。

把嗓子都骂哑了,他带有怨气的回眸望向傅清韫。

眼尾的泛起的涟漪,惹人心疼。

沉沦在欲色的海洋中,情到深处时傅清韫才许他翻回身体。

他扣着殷礼的手,引导性的攀上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他听着傅清韫暧昧的吐息声。

听他说,“阿礼,一起。”

在纵容的那一秒,他勾下了金丝眼镜。

将金丝眼镜放在洗手台上,后倾着身体,力竭的将手臂撑靠在瓷面上。

傅清韫揽紧他的腰,将人单手抱着往房间走,他黏着他,半寸也不舍得离开。

像是久别重逢后的眷恋。

明明他们从未分开。

缱绻月波下,傅清韫捏紧殷礼的侧腰,咬着他的耳垂。

“阿礼,还有另一个礼物。”

他温声低语着。

殷礼哼哼唧唧的,“我、不、要、了!”

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被塞入殷礼的掌心中。

“阿礼,这里是三千七百五十万。”

傅清韫说。

“你的嫁妆?”

殷礼捏着银行卡,松了松右腿,身体收紧。

“是礼物,是我。”傅清韫温柔的说,“现在,我又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