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光景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瞳孔瞪大,只差把震惊写在脸上。

“你是想反了?”

秦知颂瞥他一眼,“我姓秦,反什么?”

不是反,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只要秦家都是他的,他的事就只有他做主。

宋光景倒吸一口气靠在沙发上,“你真是……够狠的,我以为你得到老爷子的信任,就会停下来。”

秦老爷子当年病危,暗流涌动的家族内斗中,只有秦知颂在国外没有参加,一身干净。

也是因为这个,后来老爷子转危为安才让秦知颂跟在了身边。

但其中内斗有多少是秦知颂的手笔只有他自己知道,结果是他想要的,其余并不重要。

秦知颂无所谓地放下杯子,“仰人鼻息度日,头顶始终悬着一把剑。”

这句话为这个话题画上句号。

宋光景摆摆手,他家里比秦家单纯得多,没必要花这些心思,所以他不能感同身受秦知颂的处境,但支持他的做法。

毕竟秦知颂在国外那段时间,跟被流放是没什么两样。

“那戚绥呢?我记得他是上大学的年纪,总归是要读书的,我意思是你准备什么时候让他回学校上课?”

“申请了秋季入学,跟大一新生一起。”

“他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