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
“他不是先前和县太爷的千金定了亲吗,县太爷如今要退亲,他们家不愿意。”
“这……虽说刚刚才看了他一家子的笑话,可这退亲一事确实不妥吧?倒不能说是他的错了。”
“你是有所不知,这亲不得不退。”
“怎么说?”
列瀚林猛然注意到有人在说这些,略一听,顿时急了,扭头张嘴就要叱骂喝止,却晚了一步,那人已经激动地分享出来:“城北的王神医说他伤了根本,不能人道了!”
我:“……?!”
“住口!”列瀚林苍白的脸在这瞬间终于有了颜色,只不过是青紫之色。他冲过去,似乎是想揪住说话的人,可那人眼疾手快,泥鳅似的钻入人群,还报复似的大喊:“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大家去问王神医!王神医不说,就问常在那里要饭的花子小狗儿,他那日在医馆后院里吃剩饭听到的!明明白白,王神医说的,还说有钱也治不好!”
“你住口!住口!”列瀚林疯了似的使劲儿拨开集聚在一起的人们,甚至把其中一个小孩儿都推翻在了地上,小孩儿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他根本理都不理,平日里装出来的文
() 人风范在此刻全都没了,原形毕露。人们边去搀扶安慰那小孩儿,边指责列瀚林。
可列瀚林都顾不上,一味地发着疯推搡所有人,要找出刚刚说他不能人道的那人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