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的吻暴烈又汹涌,像是来势汹汹的海潮,少年仿佛被亲得头晕,身体越来越软,也越来越依赖男人,仿佛男人做什么他都会依从。
仿佛他的灵魂,已经被碾碎了。
他娇气十足地发出些细碎的唔唔声,耳廓自然发红,像要滴血,眼神躲躲闪闪地越过埃德加肩膀,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厉擎,随后又是一缩。
这里还有别人啊……怎么可以、他们怎么可以在这里……
可是男人只是轻慢又从容地,把他的膝弯又托上去一点,放开他的唇瓣,哑声说道:“做给他看,好不好,老婆?”
兰沉:埃德加阿斯兰,还是你小子玩得花啊!
可以可以,他举双手双脚赞成这个提议,还不赶紧安排上!
他的眼中很快沁出泪来,小幅度地摇头,乞求男人不要这么做。
自尊仍使得他能感受到羞耻,他不愿意被人当成可以观赏的万物,如此下贱又低廉,简直要活生生剜除他最后仅剩的一点点自尊心……
他痛苦无比,热泪扑簌簌流下,但金发的暴徒只是亲昵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珠,根本看不到他眼中的哀求。
“老婆好容易哭,总是那么可爱。”
金发男人残忍的说。
兰沉:少废话,你给我赶紧的!!
他用尽全力想要躲开男人的控制,但金发暴徒就像是在拢着一束花般拢着他,他的腿动不了,身体也只能靠向男人的胸膛。
手已无力,根本做不了什么,连抗拒的动作都显得微不足道。
埃德加改用单手托住他,另一只手抓起他的手腕,固定到头顶,让兰沉的姿态进一步打开,也更明晰得展露在厉擎的视线之中。
厉擎站在原地,面色晦暗。
可目光……却无法从兰沉身上移开。
少年白得发光,莹润得像一块玉,漂亮的脸上泪珠簌簌落下,像是雨水冲刷着一块美玉。
……是他未曾见识过的,更引人神魂颠倒的一面。
厉擎动了动手指。
另一边,埃德加已经开始啄吻兰沉的脖颈。他高挺的鼻尖顶在兰沉的皮肤上,兰沉在呼吸之间,动脉舒展,脖颈下的皮肤一起一伏,生动又鲜活迷人。是热气腾腾的,一个最美丽的造物。
埃德加在一个和他近到不能再近的距离,压低声音开口:“……别怕,老婆。”
兰沉张开嘴,眼泪滚落,仿佛无法在胸腔中吸入空气,即将陷入窒息。
他整个人都开始发起抖……
这样的羞辱,快把他的自尊心都摧毁得一点不剩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不是应该……更温柔地对他好一点的吗……
金发暴徒的鼻尖蹭到了兰沉喉咙前凹陷下去的位置。
随后绿色双眼,安静地向上轻抬
一阵细微的震颤,从他们脚底下的地面开始向上蔓延。
起先还只是细微的摇晃,但几秒之后,震颤就开始越来越强烈,地面发出在内部碎裂崩塌的隆隆声响,墙面不断晃动,被地面的反复作用撕开裂缝,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要从这座基地下方破土而出
不,不是破土而出,这座基地下方,原本就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