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沉一直望着窗外,见过串串白色的漩涡,脑海中不断浮现他和沈煦川曾经相处的过往,第一次遇见沈煦川的时候,还有他们第一次斗嘴,以及沈煦川带着九斤出现在家门口的画面。
紧接着,许青沉又想起那幅画,画中的男人尽管不是沈煦川平时熟悉的模样,但却是他见过的沈煦川最性感多情的一面。
他更喜欢在黑夜中挣扎的沈煦川,忍着不哭的神情,倔强的样子,从没有人能把这些情绪做到像沈煦川表现的那么特别。
直到飞机快落地c市,许青沉才从沉思中抽出一点精力回到现实。
他依旧维持那副天然的高深莫测的模样望向窗外,动了动耳朵,听见沈煦川和时笙在小声谈话。
“别打扰他,你师父一定在想伟大的事,看看那深邃的眼神,估计在操心宇宙的事。”
沈煦川的声音特别轻,生怕吵到正在思考的许青沉,一手掩住嘴,笑得特别天真。
他没有开玩笑,在他心里许青沉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想一些与地球无关的事也正常。
时笙觉得他有点盲目的崇拜,不过自己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不自觉地点头附和:“没错,师父每天思考的问题都很深奥,看他的作品就知道,哎我什么时候能像师父这样厉害就好了,随便一挥手就复活了一个生命,他有这样的本事,他是青年画家中最有成就的一位。”
“世界上只有一个许仙儿,”沈煦川相当骄傲地说,“他就是我的老许,没有人可以代替他,他是不固定派,他有自己的派系,你应该比我更懂。”
“是的,劳伦斯风格。”时笙羡慕不已,偷偷瞄一眼师父,发现对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在取笑他俩很幼稚。
“时笙,虽然做画家没那么容易,很难混出名堂,但你别太焦虑,抱紧大腿,跟着你师父好好学,会有成功的那天。”沈煦川对小师弟给予很大的鼓励,目光真挚,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