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独自躺在沙发里听歌,余光扫见旁边的落地窗外,穿俱乐部制服的服务生,领着两位客人从窗前走过,其中就有穿运动套装的江耀。
他连忙从沙发里爬起,抬手敲了敲落地窗的玻璃。江耀似乎没有听到,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反倒里面打牌的几人,纷纷闻声抬起头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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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过去的,是江家的继承人吧?”牌桌上有人率先发话。
“是他没错。”另一人紧跟着问,“温少认识他?”
“看起来不像是认识,”坐方越对面的生面孔开口,“人家连头都没有回。”
对方这话是笑着说的,往好了说是开玩笑,往差了就是故意奚落,听得另两人都没敢搭腔。温虞这才正眼去看他们,发现除了生面孔以外,剩下都是常与方越玩的人。
他戴着耳机躺回沙发里,权当作没有听见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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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单纯地吹嘘与炫耀,生面孔很快又出声:“不过我爸带我和江耀吃过饭,那天沈家的沈一鸣也在。”
另两人跟着吹捧几句,追问起其他吃饭的细节来。他们的对话主题逐渐偏离,整个牌桌上,似乎只有方越在专注打牌。
温虞忍不住在心底冷笑,摘掉耳机起身,坐到方越旁边问:“什么时候有空去打网球?”
“怎么突然想打网球?”方越语气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