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下午的事说给他听,想起那块还没还回去的手表,温虞找方越要了酒会邀请函。
“我的少爷,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去问吧?”方越在电话里打趣他。
“谁要去问了?”温虞冷哼着否认,“我只是去还他手表。他有块手表落在度假山庄,让我帮他带回来。”
“手表?”方越啧啧称奇,“什么手表不能快递邮寄,还要我们温少爷亲自带回?该不会是故意想让你去找他吧?”
温虞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浴缸水温不断升高起来。赶在脸被热水熏红以前,他飞快打断方越的话:“邀请函记得给我,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说完以后,不等方越回答,他就终止了通话,放下手机拿起冰可乐,咬住吸管猛地吸入了一口。
第二天下午,他拿着邀请函去了酒会。
但是出于种种,事后不愿再提起的缘由,他没能在酒会和江耀说上话,也没有将手表拿出来给他。
温虞只在酒会上待了十分钟,就从俱乐部里出来了。半小时后方越打电话来找人,他也只借口临时约了别人去不了,而后随意在街头找了家咖啡店,坐在店内角落里玩了一下午游戏。
倒也不是他想待一整个下午,接近四五点左右的时候,他看见江耀推门进入咖啡店内,坐在了距离门边很近的落地窗边。
后悔自己从俱乐部出来后,没有沿着街头再走远一点,不想被对方发现他在这里,温虞只得塞着耳机继续打游戏。
十分钟以后,罗薇西也推门进来,坐在了江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