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他甚至以假乱真地吸了吸鼻子。
江耀松开他的睡衣口子,将他那张委屈巴巴的脸抬起来,“睡不着?那给你喝点别的。”
“什么别的?”温虞可怜地吸着鼻子问,“也是甜的吗?”
江耀低眸思考了一秒,“大概不太甜。”
说完以后,他又凑近温虞脸边补充了句什么话。
听清楚他话里的形容以后,温虞的脸色堪比打翻的颜料般精彩,先是大惊失色与不知所措,继而羞愤欲死地烧红了一张脸,止不住地在心底大骂江耀不要脸。
但嘴上说归说,看温虞全程闭眼的紧张模样,再加上书房里没有事先准备,江耀最终还是没有将他压在桌上做。
他抱起脱掉衣服的温虞往外走,把人带去了自己临时睡的主卧。
往后再发生的那些记忆,除了前期较为清晰的痛感,其他对温虞来说都有些模糊。他分明半点力气也没有费,却像是跑了十圈那样累。这样浓烈的疲惫与乏力感,堪比他从餐厅洗完碗回来那晚。
他的意识很快就陷入混沌,在铺天盖地涌来的倦意中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醒来时,江耀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他依旧睡在主卧那张床上,睁开眼睛清醒的那个瞬间,酸痛与疲倦交织着涌向全身,裹在被子中的皮肤变得干涸而粘腻。
这远比他在餐厅洗碗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