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恨恨吐掉口中领结,身前锁骨以下的胸膛,却传来冷气拂过的冰凉。衬衫扣子被解开大半,还有剩下小半塞在裤子里。
从俯视的角度看去,他胸前风景已经一览无余。男人将他从脚边地上抱起来,转身轻轻丢进了长沙发里,视线落在他衣摆扎进去的裤头上。
隐约察觉到他要做什么,温虞面上掠过羞辱与愤恨,在对方的皮手套摸向拉链时,蓄力抬起一条腿重重踢向他。
男人轻轻松松就掌心接住,手指扣住他的脚踝收紧,顺势脱掉了他的鞋袜,隔着皮手套摩挲他脚心。
钻心的痒意顺着脚底板冲升而起,温虞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控制不住地在沙发里拱动起来。
男人一只手抓住他抬高的腿,另一只手拉下了他的拉链。纯白色的内裤棉料映入眼帘,隔着皮质手套,他伸出手按了上去。
温虞睁着眼睛叫出声来,内心惊惧的情绪已经到达顶点,在男人手下拼命反抗想要坐起。
男人松开他的脚踝,将他从沙发里扶起,却将他堵在角落里,屈膝压在他的双腿上,让他没有任何退路。温虞可怜狼狈又孤立无援,在极度的惊慌失措之下,想要高声大喊救命。
但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双眼就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捂住了。视野内陷入昏天暗地的黑,连带着听觉也变得迟钝起来。他仿佛堕入吞噬一切的万丈深渊,在惶惶惊怕中生出浓浓绝望来。
“救——”温虞在黑暗中做最后的挣扎。
男人摘掉脸上的面具,一边吻上他的嘴唇,堵住他没说完的话,一边将手伸入他的拉链里。
温虞的大脑一片空白。
“现在知道怕了?”面前的人停下动作问。
温虞呼吸顿住,身体僵硬没有答话,被他捂在掌心里的眼睫毛,却像是浸泡在雨中,悄无声息地洇湿开了。
二楼走廊的另一头,程期年带着满身烟味,推开了沈一鸣的包厢门。
坐在里面的两人闻声抬头,沈一鸣率先看向他的脸问:“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