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从黑暗中看出了睡衣的轮廓,温虞面上一喜连连点头伸手去拿,“我穿上再——”
话还没有说完,他看见江耀手伸出床外,指尖一松将睡衣丢下了床。
“再干嘛?”从黑夜中锁住他脸庞,江耀一字一顿放慢语速。
“……”
莫名察觉出几分不妙,温虞将肩头被子往上拽,“再、再——”
第二声脱口而出时,他如同水中的一条鱼, 灵活顺滑地钻向被子里——
江耀的手稳稳扣住他手肘,将他按在被口边缘动弹不得。重新将人拖回自己怀里,他故意顶了顶温虞身体,说话口吻似饱含深意,又似危机四伏般地接:“再睡觉?”
温虞面红耳赤,说不出任何话来。
“精神这么好睡什么觉?”男人在他耳边哼笑出声,“不如我们来玩柏拉图?”
温虞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开口问:“柏、柏拉图怎么玩?柏拉图不是——”
即便再怎么不爱读书,他也知道柏拉图的意思。难道柏拉图还有什么引申含义?他半是走神半是心惊地暗想,回过神已经被江耀按倒在床上。
“不碰你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不想让你误以为,男朋友和情人没有任何区别。第二个是这里的床又小又旧,我不想在做的过程中床直接塌掉。”男人的声音愈发哑得厉害,他用低沉正经的语调,说这样露骨而直白的话。
“……”
温虞红着脸没说话。
“不过既然已经撩起了火,”江耀盯着他缓缓眯起眼眸,“你现在有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