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神色淡淡，什么都没有说。

而温虞也并不想知道，他与嘉栎的那些旧事，注意力很快从这里转移，重新落回了眼前的玻璃柜，“拿几个都可以？”

“都拿走也可以。”江耀话语揶揄。

温虞面上微臊，故意挑了几枚最贵的胸针，转头作势就要往口袋里揣，“那我拿走了？”

“等等。”江耀叫住他。

温虞见状，嘴角微微翘起来，“有什么问题？”

江耀的话却出乎他意料，“这个也不便宜。”指尖落在蓝宝石胸针上方，江耀似有所思般看向他脸庞，“你为什么不拿它？”

温虞嘴边笑意顿了顿，下意识地找理由搪塞：“我不想再弄丢——”

“如果是送给你的东西，你有任何权利处置它。”对方接着补充。

温虞止住了话音，犹豫着避开他目光。

江耀和他拉近距离，垂头看向他眼睛问：“知道我给嘉栎送礼物，你不想问我是为什么吗？”

温虞游移的视线停住，重新落回了男人的脸上。他心中无端端有些忐忑，但还是选择了说出真话。像是在将自己那些小心眼，以及不好的阴暗面袒露出来，他眼中有些尴尬和无所适从，“那枚胸针嘉栎也戴过。”

“我不想要别人戴过的东西。”他说。

他的话仍是有所保留。并非是别人戴过的东西，仅仅只是江耀前任情人，曾经佩戴过的饰品而已。即便他已经知道，两人只有情人的身份，没有真正的情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