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颂臣伸手箍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拉到自己身前,随即指腹下滑,揉捏着他的后颈:“不给我好好做?不是说要谢谢我吗?”
穆于僵硬着身体,缓缓抬起手,落在周颂臣的胯骨上。
指尖滑过运动裤粗糙的布料,落在温热的皮肤上。
按着掌心下结实坚硬的肌理,他闭上眼,逃避一般将脸贴在了周颂臣的颈项。
尽管此刻如此难过,可他依然觉得周颂臣身上的味道好闻,说明眼前这人,一如既往地吸引着他,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次数多了,他便知道如何给予足够的刺激,才能够让对方更有感觉。
周颂臣的时间太长,往往累得他手都酸了,也没法轻易结束。
后来有一次,他因为喜欢周颂臣的味道,将鼻尖抵在这人颈项处磨蹭,无意间蹭过周颂臣的耳朵,没蹭几下,就感觉到掌心一股湿润。
比以往要早些结束的战况,叫穆于茫然地睁着眼,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瞧不清周颂臣的神色。
因为周颂臣做这事的时候,基本不会让他把眼镜戴上。
随即他意识到,周颂臣耳垂是个禁区,也是一个能够作弊通关的重要“道具”。
他想偷懒的时候,就会有意无意地去蹭周颂臣的耳朵。
这个“通关”小技巧没多久就被周颂臣发现了,在他又一次用鼻尖去抵住那片冰凉柔软的耳垂时,对方掐住他的下颌,将他脸颊肉掐到变形:“你很会嘛,穆于。”
穆于为自己的“很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次日,他手酸得几乎做不了任何事,贴了两贴药膏才好了点。
自那以后,他就不敢轻易“作弊”,只能老老实实做“苦工”。
咖啡瓶上冷凝的水珠滴滴滑落,将岛台浸得湿透,嘀嗒声响里,穆于觉得掌心里好似握着血脉偾张的活物,每一次跳动,都契合着主人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