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林雪也懂得这个道理，不过她还是开口道：“先试试吧……万一呢？”

……

世界匆匆忙忙，这里地震那里海啸，现在就来个火山爆发，嘉国人的话题永远都不缺，自从他们国家能够预言到地震之后，大家似乎都安心了不少。

炎热的午后，嘉国蒙省通市某酒厂，厂长梁卫明让人把副厂长马河找了来，他拧紧了眉头：“老马，吃拿回扣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马河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蒙省中年男人，他剃着极短的板寸，身材高大，挺着一个啤酒肚，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西裤，黑色的皮带把西裤和白色衬衫都束在腰间，腰带上还挂着一串安装了购买某京啤酒赠送的黄铜钥匙链的钥匙。

“梁厂长，这事儿我怀疑跟孙国民有关。”马副厂长口中的孙国民是销售科的科长，平时是属于八面玲珑的那种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上一任厂长提拔上来的，是厂里的老人了，一直把持着销售科。

“老马啊，你光怀疑是不管用的，咱们得找证据，你有证据吗？”

马河开口道：“销售科的小郭说过，孙科长经常出去应酬，咱们厂里的酒一直都在固定的几家超市和分销部门售卖，你说说孙国民去跟谁吃饭去了？如果说他为了谈订单才吃饭也就算了，那怎么订单不见增加呀？”

马河歇了一歇，往办公室里的木沙发上一坐：“现在知道吃回扣的事儿了，他倒是安分了，不去找人吃饭了，但是我一查账单，他可是低价卖给不少小店咱们的高级酒啊……”

事实上酒厂的出厂价里面说头还是很多的，对于大客户来说，批发价之下还有低价，人家要的量多，薄利多销也能有不少的收益。

然而现在马河查到的是，一些拿不了那么多量的小饭店，小超市，这位孙科长依旧给人家按照最低价拿，这种事平时不看见也就算了，一旦摊上了吃拿回扣这种事孙科长就非常有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