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外面的天色，乌云压得很低，天空阴沉沉的，好像酝酿着一场猛烈的风雨一般。

……

翌日

晚上六点半

宫璃接到了海繁。

为了掩人耳目，她开的是一辆接客的出租车，并且乔装打扮过。

尽管如此，海繁上车的那一刻，还是接到了海振华的电话。

“小繁，你不听话了。”

电话开了免提，车厢里能清晰听见海振华低沉阴冷的声音。

海繁的汗毛顿时倒竖了起来，他装傻道：“爸爸，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宫璃则是从后视镜里寻找可疑车辆。

海振华问：“你乘坐的那辆出租车里除了你还有谁？”

“司机。”

“小繁，你觉得爸爸傻吗？出租车驾驶位上坐着的根本不是普通司机，而是宫璃，对不对？”

海振华言之凿凿地戳穿，海繁无力地垂下肩膀，也不再狡辩挣扎，他说：“爸爸，我和璃儿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你一面，不让你一错再错下去。”

“呵呵，我混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是托了她的福？现在跑过来装好人，真以为我傻吗？”

宫璃面无表情地开口：“爸爸，你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但你还会有回头的机会，我可以帮你的。”

“你会帮我？”

海振华好像听见了好笑的笑话一样。

宫璃肯定地点头：“对，我会帮你，所以我们见一面吧。”

“你带警察来了吗？”

“我带没带警察，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海振华沉默了片刻，许是想通了，他说：“好，你跟小繁一起来吧，但我改变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