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尧看着假惺惺的两个人,沉声道:“你们当年都做了什么事情,一一告诉我母亲。”
宫知峤一愣,唇瓣颤抖得有些厉害。
他不敢当着宫尧的面说出来。
宫尧却举起手中的文件袋:“这里面记录了你们当年所有的恶行,我来读也可以,但你们的下场会截然不同。”
宫知峤吓得瘫软在地上。
宫月如梗着脖子道:“宫尧,你不用吓唬我弟弟。”
宫尧嗤笑:“我从来不屑吓唬别人,既然你弟弟没胆子说,就由你这个姐姐来说吧。”
宫月如危险地眯起眼睛,她讨厌宫尧的威胁。
宫尧却丝毫不畏惧她眼中迸射出的冷芒,唇边的弧度很冷:“宫月如,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宫尧看似拥有一张和善儒雅的俊脸,可这男人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不然也不可能跟母亲躲在海城安然无恙地生活这么多年。
宫月如知道,宫啸川在监狱里的生活很惨,这一切都是拜宫尧所赐。
他既然说得出,就不会放过他们姐弟二人。
宫月如攥紧了拳头,把当年误会背后的真相一一脱口而出。
“我们当年给婶婶的录音不是真的,是找了一个口技演员模仿了叔叔的声音,故意制造出了一场出轨大戏让你误会叔叔变心。”
“而叔叔之所以对婶婶冷漠,甚至不断提起初恋,也是我们在背后动了手脚。”
两个互相深爱着彼此的人生出了间隙,却又不敢质问对方,想要拆散他们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宫月如注意到宫尧周身气场的变化,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可是,叔叔和婶婶之所以分开,最主要的原因出自他们自身,但凡他们相信彼此,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会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宫尧被宫月如无耻的话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