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媛媛：“……”

这老家伙竟然不按照常理出牌。

这个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雷总是只狡猾的老狐狸，跟他做生意，必须要准备一百八十个心眼才行。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价格低，货源还充足，她才不稀得跟她合作。

就算程媛媛心知肚明，也不能当着老家伙的面直接戳穿。

程媛媛赔笑道：“雷总误会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媛媛，你年龄也不小了，应该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有些话说出来很伤人。”

“是，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雷总嗯了一声，假模假样地关心：“我知道你损失了一批货很难过，但干咱们这一行的，常在路边走，哪能不湿鞋，习惯习惯就好了。”

程媛媛强忍着骂娘的冲动，应了下来。

若是一批普通的货就算了，可问题是，这是她赔上程家一年收益换来的。

更不要说，她的心腹是她用了整整十年培养出来的。

雷总突然升起了一股怜悯之心，他安慰程媛媛：“媛媛，这次的事情也算是提个醒，有些人能惹，有些人惹不起，懂么？”

雷总在墨思霈手下吃过亏，他知道那个滋味。

程媛媛若是不想全军覆没，最好及时收手。

雷总虽然没有提及墨思霈的名字，但已经从侧面告诉程媛媛，这次的事情就是墨思霈在背后主导。

程媛媛的心情越发沉重起来。

……

墨思霈那边得到了对方满意的答复。

“你做得很好。”

对面的人恬不知耻地问：“墨少，既然我做得很好，那块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