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疏狂眼睛亮了起来。
他走到药箱边上,用蛮力把本来就脱落了一小半的药箱锁头硬拽了下来,药箱里有很多瓶瓶罐罐,不过大部分已经空了,估摸着是江湖骗子饿极了自己吃的,那他应该没说错,他的药确实是白芸豆搓的。
还有一些散在药箱里的药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傅疏狂拿手指沾了一点,凑到鼻端闻了一下,“这什么味儿啊?怎么有点冲?阿花,你来闻一下。”
云想想痛苦面具:“我是警犬吗?”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凑上去闻了一下。
“阿嚏。”一个巨响的喷嚏,惊到了所有人。
云想想鼻涕眼泪一起掉下来,“胡椒粉,还有花椒和香菜的味道。我做错了什么要来闻这种东西,阿——阿嚏!”
傅疏狂恍然大悟,“怪不得,是香菜,原来那若有若无的怪味是香菜!”
“这位女侠,好鼻子啊!”江湖骗子居然还能抽空赞扬一下云想想。
不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云想想显然是听不进去的。
“救命,我要出去一下。”
“咚——”
“靠!”
没看清路的云想想一头撞在上地窖的梯子上。
傅疏狂没拉住云想想,眼看着他家阿花一头撞上去,又无能狂怒地原地泄愤用脚踹墙,呲着牙摇头,“嘶——”
“我的天,看着都疼。二妹妹没事吧?”牧流风一边按着江湖骗子,一边跟着抖了一下。
最后是顾庭霄看不下去,走过去把云想想拎出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