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说:“你讲的东西很好,我会记下来的。”
“记什么?”
关滢拿过旁边的ipad扬了扬,还有个外接键盘,“我的学习笔记,最近已经记了很多了。”
傅时川眼神一闪,“你最近好像很忙。”
“嗯,我没当过编剧嘛,要学的东西很多,所以每天从早到晚不是在上课,就是在看片。”
“当编剧好玩吗?和当作家比起来,哪样更有意思?”
“你是想问写剧本和写小说比起来,哪有更有趣吧?”关滢一笑,“我现在还没办法告诉你,因为剧本我还没开始写,还处于准备阶段。但我觉得,应该不会比写小说更有趣吧。”
“那写小说又是什么感觉呢?”
两人第一次在北京约饭时,他曾经问她,当作家好玩吗,和普通人的工作有什么不同。
当时她说了一些工作时间和通勤之类的区别,但她知道,这一次他问的是更深入、更本质的东西。
“写小说的感觉吗?”关滢慢慢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我真正意义上的创作是从我的第二本书开始的。从那本书,我才第一次开始尝试完全虚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