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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怎么了?”

傅时川抬头,顺势收起手机,笑着说:“没。”

他不解释,关滢于是猜可能是什么工作,也就不再多问。

而且她现在也没工夫管这些。关滢目视前方,手指下意识攥着安全带,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从心底逐渐蔓延到全身的紧张。

这可是她第一次和傅时川出门玩儿呢,这感觉和之前的吃饭啊搬家啊参观公司啊都不太一样。

四舍五入,这简直就是约会啊!

为了及时遏制这种可能会让她失控的联想,关滢清了清嗓子,主动开启话题,“那个,今天一起玩的,都是你的同事吗?”

傅时川开着车,点头,“嗯。有两个是跟我一起从美国回来的,剩下的都是国内这边的。”

还有跟着他一起回国的人啊,那应该关系很好吧。

关滢说:“我没参加过公司团建,还以为都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大群人拉倒户外竞技比赛、喊口号,‘we are faily!’呢,原来还可以玩密室啊。”

“那种也有,不过我不喜欢。”傅时川说,“今天其实是jonson——就是跟着我从美国回来的其中一个人,现在是技术部的负责人,他很喜欢玩密室,跟他们部门一些也喜欢玩的人周末聚聚,顺便把我也叫去了。”

“那这种不能叫严格意义上的团建吧?”听起来是自愿原则,玩的还是大家喜欢的项目,更像是同事自发聚会。

“对我来说是。”傅时川面无表情,“我对密室兴趣一般。他们叫我,主要是想让我负责买单,还有晚上请客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