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川看着关滢,揭晓答案,“是人。”
关滢沉默。
傅时川沉默。
傅博文无辜。
片刻后,关滢扑哧一笑,“确实,以他的智商,和狗狗们交朋友可能是有点难找到共同话题哈。”
“其实硬要说起来,他在北京交到的新朋友就你一个。”
“真的呀?我这么荣幸啊!”关滢有点惊喜,“骆宁不算吗?”
“他跟骆宁早就认识了,不算新朋友。”
关滢被这么一哄,立刻美滋滋过去摸傅博文。傅博文见她起身,也立刻站了起来,期待地看着她。
傅时川也盯着她,眼神古怪,在关滢觉察到危险以前,露齿一笑、图穷匕见,“所以,作为他唯一的新朋友,你应该陪他到底,起来接着跑吧!”
关滢:“……”
。
等终于跑完八圈,关滢真的不行了,于是他们做了一件很离谱的事——出来遛狗,最后打车回家。
连傅博文都无语了。大哥坐在专车后座上,夜风穿过半开的车窗吹着他柔顺的毛毛,他乌丢丢的眼睛紧紧盯着副驾驶座的关滢,明显对这个回家流程感到迷惑。
关滢感受到身后灼灼的目光,岿然不动、拒绝回头。
干什么!我都陪你跑完八圈了,牺牲那么大,不管是作为后妈还是作为朋友都仁至义尽,现在换你陪我坐个车不行吗!
做狗也要讲义气的!
傅时川陪傅博文坐在后面,感受到两方诡异的对峙氛围,右手握拳、食指抵唇,望着窗外忍笑。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家。
傅时川正准备开门,就听关滢说:“那,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