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只是笑笑,“母亲莫要发怒,我如今确实年岁不大,还不必着急吧!”
“阿衍,你如今以过婚时,当择贵女了。莫不是心有所属不肯告诉大家?”兄长惊讶的问。
顾衍心里算着自己,他今年虚十六,确实还早吧!
“非有所属,只是暂时不考虑两姓之好,时间还早吧。”
\&ot;男子身长六尺五寸便可婚配,阿衍如今都是七尺儿郎,如何还算早?\&ot;如今贵族成婚很是麻烦,就算所有礼仪完毕,订婚后也要等吉时。这个吉时很多都是数年后,所以如今为顾衍谈婚事也不算早了。
而且如果在适龄时候不成婚,是需要被罚甲的。
顾衍知道律法,但这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年纪不大还不到时候。往日聪慧的大脑在这种时候却显得不那么灵光了。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就剩他一个单身汉,这个话题没完没了的在兄长、大嫂、母亲之间流传。顾衍将求助的目光看向父亲,可是他家大人竟然无视了他。
看不见几人表情的顾衍有些焦躁的攥了攥衣袖,等大家停止了臆想转而征求他的意见时,才淡淡的说,“大业未成,不敢为家。”
“政公子,岐山来信。”
家仆用托盘托着一封熏过香的信封快步穿过穿廊,跪在书房的门口。每月固定的时候,都会有岐山来信,听闻是政公子曾经的太保所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