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温琰。”
“那个琰?”
“斜王旁,加一个炎热的炎。”
“什么字啊?”田妮娇文化不高,没听过这个字。
温琰不跟她多做解释了,沉默不语。
田妮娇倒是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的说:“你在山上的时候没被那个吧?你们这些大城市里来的人怎么那么蠢啊,晚上怎么能走棉石县的山路,一点常识都没有。”
温琰说:“我们的援助工作结束了,想早点回去。”
“嫌棉石县破是吧?”田妮娇大喇喇的笑,“是破。是人都不想呆,但是你们也不必大晚上的赶路。遇上抢劫也是正常。我再问你那一次,你没被那个吧?大家都是女人,你说出来吧。”
“没有,当时边境派出所的人恰好来了。”温琰劫后余生的回答。
“哦,那就好。”田妮娇问明白这个了,就去浴室打开灯,找了干净的大盆子,放热水,过来扶起温琰,带温琰去擦澡。
“你是专门来照顾我的?”温琰问。
“不然呢?来陪你玩啊?”田妮娇口吻讥诮。
“伍明纬呢?去派出所了?”温琰想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
“不,开车去山上了,不怕死似的,被惹毛了。”田妮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