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觉睡了大半日,精神恢复许多,很快就在寒风中清醒过来。
队伍各自散去,谢归也动身去寻寒天宗的人。
到处都是陌生的面孔,宋小河身后跟着的棉花很是惹人注目,她下意识朝沈溪山贴近,询问,“怎么把棉花收进去?”
“注入些许灵力催动灵器,再喊一声进来,它就进去了。”看在宋小河从未用过这种灵器的份上,沈溪山还算耐心地教她了。
沈溪山手里就没有廉价的玩意儿,这戒指虽表面上看去并无什么奢华之处,却是相当厉害的一件法器,否则也不会轻易将梦魔收之其中。只是对沈溪山来说,这戒指并无什么用处,且那梦魔也是跟着宋小河出来的,给她正合适。
宋小河不知这法器的珍贵,沈溪山也懒得说,只道:“法戒不可以脱手,一旦被谁拿去了,它便会听命于谁。”
宋小河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晃了晃手,按照他说的那样唤了声进来,果然一下就将棉花收进戒指中。
苏暮临这时候才敢凑到她身边来,说道:“小河大人,你休息足够了吗?身体可有不适的地方?那梦魔乃是妖邪,你睡在它身上实在是草率之举,你忘记它先前差点把你杀掉了吗?依我看还是尽早把它扔了,谁捡到算谁倒霉!”
越说凑得越近,宋小河往他脸上推了一把,“别啰唆那么多,快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这都是什么门派的子弟。”
苏暮临十分怨愤地瞪了她手上的戒指一眼,觉得自己失宠了,有些伤心地离去。
这里站了那么多人,村东这角落的屋子哪怕是三四个人挤在一间,也不可能住得下。
宋小河走走转转,很快就发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
是一个方形的石块,外形很像是砚台,但上面只刻了数字。
这些方形石块就摆在空旷之地,每个之间相隔了三四步的距离,边上以黑墨画了个框,从左到右便是一扇门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