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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山勾起个笑,讥讽道:“你当真以为,你能把我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谢归道:“看来还是低估了沈少侠。”

宋小河看看沈溪山,又看看谢归,杏眼中是大大的迷惑。

但她知道这串珠子,是在进入鬼国之前她问沈策要来,暂时延缓谢归伤势的东西,于是明白那时候沈策就已经在怀疑谢归了。

她问道:“你是怎么怀疑到他身上的?”

沈溪山就道:“日后再跟你说。”

宋小河好奇得要命,现在就想知道,说:“你就现在说嘛,好让谢春棠死得明明白白。”

谢归也点点头,像是很赞同她的话。

沈溪山只好说道:“庙前那个名唤临涣的人,死之前曾说了两个字,你可还记得?”

“他那不是跟你道谢吗?”宋小河道。

“那根本不是致谢的眼神。”沈溪山说:“那个人的眼睛里,装满了怨恨与不甘,是刻骨长达近百年的恨意,让他在临死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说出仇人的名字。”

“所以那两声谢,其实想说的是谢归?”宋小河惊讶地看着谢归,“临涣变成那副模样,是你所为?”

“正是。”谢归笑着说,“没想到沈少侠是在那里看出了端倪。”

宋小河凑到沈溪山身边,小声说:“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呀?”

“没有一定把握的事,如何能乱说?”沈溪山也压低声音回道。

宋小河轻咳两声,扬高声音,喊他大名,“谢归,你这一路演戏也该演够了,布下这么一盘局究竟是想做什么?”

谢归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语气平和地说:“此事先不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