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用眼神疑问。
沈溪山轻轻摇头,示意此时并非谈话的时机。
他所察觉的不对,正是梁檀进了这大殿之后,眼神却没落在冰棺上一下。
他口口声声说钟慕鱼是他的妻子,如今妻子离奇死亡,他逃匿不说,到了此处却连半滴眼泪都没掉,俨然不是死了爱妻的模样。
梁檀着急地大声道:“此事定有蹊跷,慕鱼与我相守几十年,已是我的亲人,我岂是这等丧心病狂,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钟懿盛道:“别以为我没法子从你嘴里问出实话,来人,上拷问鞭,先抽个十鞭,若你口供不改,我就信你一半。”
拷问鞭是钟氏拷打重罪之人的灵器,鞭子上满是倒刺,附着了灵力,轻轻一鞭便会皮开肉绽,重重一鞭更是深可见骨。
上面附着的灵力会让人吐出真言。
宋小河看了那鞭子,当即站不住了,挣扎着要往前走,却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
“且慢——”
众人齐齐看去,就见一身着道袍的女子缓步走进来,手中捏着珠串,面色苍白病弱。
正是失踪几日的步时鸢。
“你又是何人?”钟昌薪扬声质问。
“来助你查案之人。”步时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