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山掐了掐她的脸蛋,说:“这几日好好吃饭,看着脸色似乎没那么苍白了,气色好不少。”
宋小河问:“你把我带来此地之事,有人发现吗?”
沈溪山道:“有人问了。”
宋小河:“你如何回答?”
“我就说不知道。”沈溪山道:“你出去之后该如何说,还用我教你吗?”
宋小河轻哼一声,道:“我就说你把我关在这里好一通虐待,整日打骂我,还不给我饭吃。”
说着,她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
沈溪山笑眯眯道:“你尽管说,不会有人相信的。”
“为何?”
“因为我在他们眼中,是个性子温润的谦谦君子。”
沈溪山心说,好歹我也装了十多年,岂能是白装的不成?
宋小河吃了饭,又坐在沈溪山身边看了会儿书,酉时一到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床睡觉。
沈溪山在下面又坐着看了一会儿书,这才走上去。
掀开被褥,就看见宋小河侧躺着,手里攥着那个雪白的小瓷人,宝贝得很。
沈溪山笑了一下,脱了外袍,躺进被窝之中,将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