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一声野兽的吼声传来,宋小河吓得瞬间往沈溪山的身边挤,道:“这么危险?这些结界坚固吗?”
沈溪山嘴角轻牵,轻声说:“谁知道呢?有些禁锢年岁确实久了。”
宋小河总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频频回头张望,却又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于是将沈溪山的手臂抬起来,圈在自己的脖子上,像个围脖一样围住,顿时心安不少,说:“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又不怕,不过是些被抓住的罪妖,若是敢在这时候冲出来,撞上我宋小河,也算是他们不走运。”
沈溪山圈着她纤细的脖子,实在没忍住,偏头过去扬着嘴角笑。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走道尽头处有石阶,上了二楼,视线忽而亮堂许多。
沈溪山收回了手,道:“就在前面了。”
宋小河伸头去看,就见前方有一间牢房的门口站着四个提着灯盏的弟子,所以才将周围照亮。
她悄悄松一口气,摸出玉牌亮给守门的弟子看,而后就进了牢房中。
像是一间专门用来审问的房间,两边摆了四个大架子,上面挂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约莫是刑具。
当间宽敞,有一个九尺高的木桩,上头用铁链绑着一个人,三个弟子分别绕在木桩周围,一人坐在桌子后面。
见了沈溪山进来,那人赶忙起身,唤道:“沈师弟,你终于来了。”
此人便是孟观行,算是猎门中,与沈溪山关系较为熟络的一位。
沈溪山揖了个平礼,问道:“孟师兄何时回来的?”
孟观行叹了一声,道:“回来有一个月了,本想着找你来着,哪知你这么忙,整日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