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敲了好些下都没人应声,宋小河推开门一看,房中空荡荡,沈溪山不在其中。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瓢泼,他就这么凶巴巴地按着她一顿欺负,然后悄无声息地出门去了?
宋小河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顿时有些恼怒,叉着腰想,他指定是自己去查什么事了,没带上她!
她回了房间拿门撒气,重重将房门关上摔上后,又跑去床上继续挺尸。
躺着躺着,还真就睡着了。
也不知是什么缘由,这次宋小河睡着之后,做了个颇为奇怪的梦。
是一个暴雨倾盆的夜,屋中亮着微弱的光。
也不知能不能称做房屋,那地方其实更像是一个山洞,只不过相当宽阔,地上铺了厚厚的干草,还摆放着桌椅。
没有正经的床,只有一片宽广的石台,上面铺了被褥和兽毛的毯子,看起来十分简陋,但却像是什么人长久的居住之地。
照明的是几颗镶嵌在墙上的珠子,散发的光柔和,落在被褥里交叠的二人身上。
沈溪山穿着村中常见的粗麻布衣,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结实精瘦的膀子,随着他的动作显出蓬勃的肌理,光影照出了他脊背上的一层薄汗。
他将宋小河按在光滑的兽毛毯子里,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压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脖子上,然后用牙齿轻轻咬着,轻易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宋小河额头都是汗,浸湿了额边的碎发,眼角染上绚烂的绯色,汗珠流下来,像是落了泪一样。她的双手没有被桎梏,一只手搭在沈溪山的肩头,一只落在毯子上,嘴里发出呜呜的细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