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序和权知岁都没喊家长,不过魏时序身边保镖又多了一圈,又来了好几辆车,几十个保镖随时待命,声势浩大。
权知岁至始至终一个人。
轮到她检查时,医生给出的结果是肌肉损伤。
这其实是昨天掀桌子造成的,只不过放学后的一场架打的急,让她的拉伤又严重了些。
在权知岁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事,练武术哪有不受伤的?
她都习惯了。
但孔铭泽和诸葛英却都炸了,在医院走廊上担心的大喊!
“你还说你没事!你都受伤了!”孔铭泽吼的特别响,走廊上都传出了回音。
诸葛英也急的不行:“这种伤怎么治疗啊?会有后遗症吗?”
“啊……我没事。”权知岁是真的觉得没什么。
在山上练功时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断手也不影响扎马步,断腿了就练单腿,反正只要不死就往死里练。
所以练武术的都意志力惊人。
魏时序一声不吭,盯着权知岁的鉴定报告看了很久,再次抬眼时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当时她打的那么凶一副老娘天下第一的样子,事后还将两名壮汉一路拖行。
没想到她是忍着疼去救他的。
身旁的钱管家捕捉到这个眼神,立即走到暗处拿起电话交代了几句。
最晚今天凌晨,所有动过手的人都要完蛋!
时间不早了,忙到现在已经晚上十点。
那位管家将后续琐事都揽了下来,快速解决全部的事情,不让四个学生受影响,并派人将孔铭泽和诸葛英等人安全送回去。
至于权知岁,魏时序带着她坐上一辆劳斯莱斯。
“钱管家送他们,我送你。”他道。
权知岁这回没拒绝,就是肚子好饿,在安静的车里不断发出咕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