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上去,用手扶着轮椅,道:“我只是担心……”
“担心?”魏老冷笑:“担心、怜悯、惋惜……这都是最无用的情绪!我这双腿废掉的时候,又有谁来担心过我?一群人都忙着争家产,争到亲生儿子被绑架了都不管不顾!”
钱承叹了口气:“又说到公子的伤心事了。”
魏老意气风发:“发生的事不能让其改变,记忆也不可能凭空消失,今天的事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刺激,他很清楚魏家的势力摆在那,没人动的了他。”
“他这几年的确变化很大,看清了一些人,摒弃了无用的感情,会争会抢了,人也激发出了凶性。”
“猛虎独行,这是成为掌权者的过程,必经之路。”
钱承笑道:“是,公子的成长我们都看在眼里,七年磨一剑。”
魏老眯起眼:“魏家不团结,权力和财富只能集中在一个人手上,散开,魏家就会化作虚无。”
“七年前的事的确不可饶恕,但也给我魏家培养出来一个能扛事的!我这么多子孙后代,也就时序有我当年风范,他身上的那股劲,真是跟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钱承顺着话点评:“所以是好坏参半?不过今天公子还是有些反常。”
魏老:“反常正常,你被苍蝇挑衅了,多少会有点不爽。”
钱承恍然大悟:“这样……”
魏老又道:“倒是孔铭泽那小子,你给他安排个心理疏导吧,我看他创伤应激挺严重。”
钱承皱起眉:“确实,我们的人抵达时,他整个人状态都很不对劲。”
魏老眼神闪烁:“能力不足时,责任心过强不是什么好事。”
钱承一愣:“是,您是要清理公子的交友圈吗?”
魏老瞪目看着他:“他就剩这么一个朋友了我还给他毙了?我脑子也坏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