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序问:“你们会想她吗?”
这回资令点头了:“想肯定想啊,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她调皮的要死,但无论是师父还是我们这些师兄弟,还真挺想她的,她不在,武馆都没那么热闹了。”
魏时序笑了笑:“担心和想念是两种情绪。”
修行之人大多都很清醒。
资令抬头看了三人一眼,笑道:“而且我一看到你们仨,我就知道她在那过的很好,可能还不止是好,是过得很舒服啊!”
孔铭泽好奇:“为什么?怎么看出来的?”
资令扫过三人脸庞:“一个贵公子,一个高材生,一个有福之人,能同时跟她玩在一起,她能混的差?”
诸葛英惊讶极了:“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资令抬起下巴:“我们武道虽以练武术为主修,但玄学五术属于基本课程,多少都要学点,好巧不巧,我命和相这两方面有点天赋。”
孔铭泽激动了,问:“所以我是那个贵公子?对吗对吗?”
诸葛英无语的直打他胳膊。
魏时序都忍不住笑了下。
资令表情龟裂了一秒,道:“啊对对对。”
诸葛英想到了昨天的‘随喜’,问道:“你们师父收费这么随意,武馆学费也不贵吧?”
资令笑了:“也不是,他只是看病随喜,学费每家武馆都差不多,师父赚了钱的。”
孔铭泽不解:“这墙都脱皮了,不修一下吗?”
诸葛英:“对啊,赚了钱为什么不翻新。”
资令想了想说道:“师父把徒弟当自己孩子养,我小时候还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喝中药长大的,花了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