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盒子碎的不成样。
魏时序将那些巧克力捧在手心,有些茫然若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巧克力脏了,有些还被踩了。
不能吃了。
权知岁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她快步走上前,拉起魏时序的胳膊:“你还捡巧克力干什么?”
魏时序捧着巧克力,低着头:“他给你的巧克力是代可可脂,不能吃的,对身体不好,我想给你买……纯巧克力……”
他话也没说完,看着手心里不成样的巧克力,眼神很落寞。
权知岁眉头用力皱起:“你怎么会被打?保镖呢?”
这些东西,用得着你一个大少爷出去买?
那么多保镖去哪了!
魏时序抬起眼,眼角都往下垂了几度,看上去可怜又神伤。
“他们嘲笑我走到哪都带保镖,还说我谁也打不过,一辈子只能靠保镖护着,像个……”
他又不说了,继续低头。
权知岁握着他的手用了些力:“你管他们说什么!他们又不知道你的事情!”
魏时序声音闷闷的:“我以后不想喝中药了。”
权知岁声音大了起来:“那怎么行呢!你要喝药的!”
啪嗒——
一滴眼泪滴在手心的巧克力上。
权知岁忽的抬起头,看到红着眼眶的魏时序。
他竟然……哭了?!
“可他们说我是药罐子……”他道。
权知岁:“!!!”
“病秧子……”他又道。
权知岁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里难受的要死。
你怎么会是病秧子呢魏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