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岁:“在想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魏时序又问:“前几天你在害怕,或者说去年一整年你都在害怕,防备心重,你在怕什么?怕我?”
权知岁皱起眉:“怕我自己。”
魏时序一愣,然后笑了:“原来是怕忘不掉我啊?”
权知岁没说话。
魏时序观察着她:“你好像……有感情了。”
权知岁:“人都有感情。”
魏时序笑了笑:“不是,以前你的爱情很淡,我使尽浑身解数才能让你有点反应,但现在,你浑身散发着荷尔蒙,你动情了。”
权知岁疑惑的看向他。
魏时序的手指伸向自己衣领纽扣:“说白了就是不经撩。”
权知岁呵斥:“少来这招!”
魏时序笑着放了手:“好。”
魏时序笑容在夜晚的风中绽放:“你知道吗权知岁,有件事特别棒!”
权知岁:“什么?”
魏时序:“爱情大多都是从最绚丽的盛开起步,昙花一现,归于平静,最后空无。”
“我们却不一样,最初的相识并不美好,带着互相伤害,再次见面你又打了我一顿。”
“从低谷开始,每一步都是往上升,能升多高令人期待。”
权知岁看向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说大道理?”
魏时序看着她笑:“跟着你师父悟道整整两个月,豁然开朗。”
权知岁:“但你现在偶尔还是会幼稚。”
魏时序:“喂!师父让我开悟,但以前发生的事以及童年缺失又不能改变,这道理你在山里待了十几年,你不懂?你师兄返璞归真,我祖父还返老还童呢,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