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时序:“那你?”
权知岁:“但我就是喜欢把不确定扭转为确定,未知才有挑战性。”
魏时序笑道:“你这是什么心态?”
权知岁看了他一眼:“这要问十三岁的你,杀出重围的感觉爽不爽?”
魏时序点头:“爽,但我当时是步步为营,把对手都盘出花来,没有那么多的不确定性,你真是什么都不怕,看了十分钟资料就直接上。”
权知岁:“资料是死的,人是活的。”
钱承问:“也不怕输?如果这场输了呢?”
权知岁:“那就输了呗,我经常输啊!”
钱承:“啊?”
权知岁歪了歪头:“我十岁前的陪练是资令,十岁后踢馆打实战,但十五岁到十七岁这两年间还有一个陪练呢!”
魏时序一下子想到了,问:“资隐?”
权知岁点头:“对!”
魏时序:“你跟她打过几场?输赢如何?”
“大几百场有了吧。”权知岁笑着,露出一粒小虎牙,“全输,胜率为零!”
魏时序眼神闪烁:“所以你根本不怕输。”
权知岁:“不怕啊!比我厉害的人多了!”
魏时序闭上眼:“我真是爱死了。”
她要赢,但她不怕输,这才是最强大的地方。
对抗果然是她的最强领域!
钱承:“……”
你俩对话真吓人,这怎么就爱死了?
权知岁突然又靠近了魏时序,嗅了嗅:“你又喝好多酒?”
还香香的。
魏时序睁开眼:“我是真害怕,用酒精麻痹自己,不过没什么用,一直出汗,酒都被你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