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英吸了吸鼻子:“我很少哭。”
权知岁想了想,道:“其实我们四个是生死之交来着。”
诸葛英深吸一口气:“恩,他也提醒我了。”
权知岁接不上话。
诸葛英又继续喝酒。
权知岁只能陪着。
诸葛英喝完一杯,问:“你高中时候,跟魏时序是怎么谈的?”
权知岁回忆了一番:“其实那会儿不该谈,我俩太小了,不懂事不成熟,跟神经病似的!”
诸葛英突然趴在桌上开始哭:“呜呜呜我现在的心情就跟神经病似的!”
权知岁手足无措,连忙安慰:“没有没有,这都是正常的,我过来人经验跟你说啊,谈恋爱就是这样,会有某些情绪被放大,不可控。”
诸葛英猛地停下,抬头:“但我觉得你控制的挺好,大部分时候都是魏时序在疯。”
权知岁:“额,那是你没见过我霸道的时候。”
“呜呜呜!”诸葛英又开始哭。
权知岁:“……”
完了,这情绪好外放。
哭了会儿,诸葛英支起身子撑着下巴,问:“那你俩大学怎么谈的?怎么又在一起了呢?”
权知岁眨了眨眼睛,道:“一起发神经。”
诸葛英崩溃了:“你俩果然不能当典型示范!”
权知岁拍了拍自己脑门:“确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我的经验对你来说也没用。”
诸葛英又开始流眼泪:“我都把他忘掉了!怎么突然又出现了啊!”
权知岁:“那,顺其自然?”
诸葛英:“怎么顺其自然啊,我见到他就想起好多事,拿出最强本事才压住情绪,结果他一句话又给我打回原形。”
权知岁好奇的问:“他说什么话?”
诸葛英:“他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权知岁不理解:“这不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