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娆又问了一遍,江慎依旧不吭声。
真的很奇怪。
明娆拧眉看了他一会儿,才拿起精华露倒在手心,轻轻拍在脸上。
保养程序接近收尾时,江慎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明明是在闭眼假寐,明娆却莫名看出他情绪依旧不高。
是不是她刚刚太过咄咄逼人了?
明娆进到浴室,换了一身舒适的白t恤跟阔腿裤,又觉得自己昨天发酒疯时,死命地抱着江慎的样子,似乎比他亲额头还要过分……
她将脏衣服叠好,收进脏衣袋里,犹豫了下,还是反过头来安慰他:“没事,我昨晚也吃你豆腐了,咱们扯平了,但是下不为例啊。”
江慎还是不吭声。
明娆收拾好脏衣袋,抬头看向江慎时,脑中忽然模模糊糊地浮现,江慎一脸无奈地说那只是个意外的画面。
“……”
她又冤枉他了。
难怪江小慎不想理她。
明娆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
她起身,慢慢吞吞地来到江慎面前,用手指碰碰他的膝盖,像小时候哄他开口说话时,一样地喊他:“江小慎。”
见他还是不说话,明娆噘了噘嘴,一副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对不起呀,江小慎,是我错怪你了,我全都想起来了,你说过,那只是个意外。”
她小声解释:“我也知道,在外头喝烈酒很危险,但昨天那是因为你在,我才会放心喝那么多,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