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问:“为什么不行?难不成你以后都不去高楼了?”
“也对,果然还是要努力克服才行。”萩原研二迟疑地说,“不过高楼应该不是问题?我们上学的时候,我感觉也还好,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干扰。”
要说对高楼有ptsd还不至于,他们的教学楼也不低。他这几天上课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会儿,“晚上做噩梦会梦到吗?”
这个是不是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当年萩原研二死后,他也去警局的心理医生那边做过心理疏导。
不过他觉得用处也不是很大。
“我们可是经历了死亡啊,只是晚上做做噩梦,这种后遗症已经够轻了。”萩原研二看着松田阵平,弯起唇角,“而且和小阵平说过之后我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虽然知道害怕死亡很正常,但是还是觉得……”萩原研二耸了耸肩,递出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松田阵平回忆着心理医生说过的话,‘把悲伤和苦痛对人倾诉之后,心理上的负担会减轻很多。’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对萩原研二说:“那你以后就多跟我说说好了。”
萩原研二顺水推舟地说:“好啊,那小阵平有事也不要瞒着我!”
“好。”松田阵平说,“就算我想瞒着你也瞒不住吧。”
“唔……毕竟小阵平现在比我大了嘛,万一呢?”萩原研二笑着给了松田阵平一个k,庆幸地说,“幸好有小阵平在!”
松田阵平扬起嘴角,注视着萩原研二,“我也是。”
如果萩原研二没有回来的话,如果他回来之后面对的只是只有十岁的萩原研二……就算是幼驯染,重来一次也会有带孩子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