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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无奈地说:“他的心理障碍是我们的死,但是这种事面对心理医生也不可能说实话吧。”

到时候就不是缓解心理压力,而是说不定会被送进医院了。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同时叹了口气。

萩原研二说:“那我们现在多在他面前晃晃会有用吗?”

一开始松田阵平对他的死亡也心有余悸,他就是每天都在松田阵平面前晃,随叫随到,等松田阵平渐渐就接受他们都还活着的事实了。

诸伏景光眉眼弯弯,双手合十,“那就拜托你们了!”

萩原研二说:“小诸伏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伊达航说:“要是大家住的近一点就能一起上同一所高中了。”

日本的高中大多数都是走读,不提供宿舍。他们未满十八岁也不能在外面租房,神奈川和东京虽然挨在一起但还是有点距离的。

“什么同一所高中?”降谷零走回来,把照相机还给萩原研二,“你们准备继续上同一所高中,班长?”

诸伏景光说:“是在说我们。”

降谷零不假思索地说:“我们的话,上同一所大学更靠谱吧。”

松田阵平问:“降谷,你这次的大学目标是哪所?”

降谷零说:“东大。”

伊达航笑着说:“果然是顶级学府啊,看来这次得更努力了。”

“小降谷,是我孤陋寡闻吗?”收到降谷零还回来的照相机之后探着头看向网球场内的萩原研二疑惑地问,“这个真的是网球能够达到的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