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多久才让松田阵平从这种患得患失的恍惚状态中走出来,但萩原研二心里明白,这一天依旧如同一道伤疤一样刻在松田阵平心底。
他们五个人每一个人都记得11月7号,其余四个人每个都或直白或隐晦的劝过他要不要换个岗位,萩原研二找其他三个人都询问过松田阵平在他死后的表现,他和诸伏景光两个人私下聊过不止一次有关幼驯染的幼驯染死亡ptsd的问题。
诸伏景光说降谷零也是一样,而且有着充足卧底经验的降谷零隐藏得比松田阵平好多了,也难搞多了。
表面上每天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除了对他有点过度关心之外看不出有任何差别,如果不是诸伏景光足够了解他,还真以为自己啊幼驯染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事实。
但是降谷零眼下日益加重的黑眼圈做不了假,他还当自己是三十岁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就能保持一天的精力。
诸伏景光第一次知道对方的作息的时候都气笑了,他怀疑就算降谷零能从那场决战中活下来也会在一两年之后因为睡眠不足猝死。
后来诸伏景光就学会了时不时跑到降谷零家跟他一起住,每天压着他必须按时睡觉。
反正收养他的那家人跟他的关系并不亲近,看到他有了好朋友也不会限制他的行动。
幸好小孩子的身体本来就对睡眠时间的要求很高,降谷零之前又超负荷地熬夜,现在纠正起来还是挺容易的。
萩原研二表示理解,他也经常跑到松田阵平家里蹭住,拐带松田阵平到他家来住的次数更是不计其数,频率高到他家里已经有了松田阵平专属用品。
松田丈太郎有时候都会开玩笑地说,干脆他们家把松田阵平收养了算了。萩原爸妈笑呵呵地表示,松田阵平就是他们的第三个孩子。
他和小阵平还为了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打了一架。
在国中三年,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交流了不少相关经验,等到高中的时候就好多了,等到了大学,五个人天天混在一起几乎已经看不出他们和普通大学生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