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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祭司大人的嗓音依然动听,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是纠正错误的最好时机。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恩义两清、互不相欠。那就……一起放手、奔向自由吧?你说呢?”

蓦然间,皮皮的眼睛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贺兰觿,你想休妻?”

他毫不同情地看着她,喉咙咕隆了两下,克制住想说的话,道了句“晚安”,离开了。

接下来的三天,皮皮气得不跟贺兰觿讲话。一见他就翻白眼。贺兰觿倒也不计较,每天晚上照例来皮皮的睡舱探望。只敲一次门,如果开门,就进来说两句,例行公事的问候。如果不开门,就离开,第二天照样敲门。

如果在餐厅遇见,他会尽量与皮皮同桌。在一堆海员面前,皮皮不好翻脸,只得和他一起吃饭,但不主动说话,自顾自地吃完就走。

就这么僵持了七天,吃晚饭的时候,贺兰觿终于爆发了:“关皮皮,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没有。”

“你好像不愿意理我。”

“不是让我投奔自由吗?”皮皮将脸凑到他面前,冷笑,“我现在就是自由散慢不爱理人的状态。”

“我也想自由,”贺兰觿半笑不笑,“可你身上还有我的魅珠哪。可以还给我吗?”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在皮皮眼前晃了晃。

“当然可以,”皮皮淡定地喝汤,“可惜我不是狐族,吐不出来也拉不出来……”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