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合适。但是你不觉得。”
“你不想和我讨论这件事。”
“但是我想。我想说。我想告诉你。我想让你知道。”
“想说谢谢你。想说你帮我很高兴。很感动。想说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想说你不要让自己不舒服我会害怕。”
雷蒙培尔钦转过身走向正中央的那一大块箱子一样的东西前,揪住红布后又转过头来看着因取玻斯,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个音节都咬得很重。
“但说什么都不对,都不是我想说的,都说不完。词不达意,都是错的。都不对。”
“所以我只能画。”
刷刷——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我只会这种方式。”
红布被扯了下来。
原来那里并不是什么箱子,只是巨大的木架子而已。
木架子中间的是一幅画。这是当然的,画展里面不摆画要摆什么?
可因取玻斯还是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眼睛——太大了。画幅大得出奇,和其他的完全不是一个规格。难怪雷蒙培尔钦说在家里不方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