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替她打抱不平,“他是你孩子的父亲,也曾是你的丈夫,割点肉怎么了,他应该的。”
玻璃杯在掌心轻旋,光影折跃,付佳希的眼眸像透色玻璃,渺渺虚无,“你也知道是曾经啊,他曾经,还是我的一辈子呢。”
白朵听得难受,一脸抑郁。
付佳希笑了笑,“没事,我想得明白,做的决定从来不后悔。帮我叫个代驾吧,我得去接嘉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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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岳嘉一顺利将模型车拼好,开心地要让爸爸拍照分享给妈妈。
岳靳成帮他摆拍姿势,照片正要发送,付佳希打来语音,语气焦急道,“不好意思,嘉一放你那儿一晚行吗?我这边有点急事。”
岳靳成立即站起身,“出什么事了?”
付佳希说,“我得回一趟新茶。”
“现在?你一个人?你怎么去?”
电话匆匆挂断。
岳嘉一放下车模型,“妈妈不来接我了吗?”
“妈妈有点事,晚上你住这好不好?”岳靳成蹲下,视线与儿子齐平,“明芯姑姑陪你讲故事。”
“爸爸,那你呢?”
岳靳成说,“妈妈一个人,爸爸不放心。”
安顿好儿子,岳靳成拿了件外套,带了一叠现金便出门。
管家连忙跟上去,“岳先生,需要司机吗?”
“不用。”岳靳成交待,“明早安排人送嘉一去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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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津城到新茶,320公里,三个半小时。
代驾小哥忐忑得很,“你确定晚上会回吗?不会放我鸽子吧?不然我还得自己掏路费。”